今天坐上了久违的巴士，算来算去大约一年多没坐过了。习惯了地铁的快速、便捷，从等候到上车，都不是很适应。
车厢中部正好有个空位，正是临窗。于是摇下了一点，透透气。
很快就到了下一站，一前一后上来了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。他们驼着背，发上已有了白霜，慢慢地从包里掏出老年卡刷，然后慢慢地，扶这扶那的，慢慢寻了个前后的座位坐下。
车又开了。
端坐在我的对面。奶奶和爷爷两人互相在用手语交流，哦，原来她们不会说话。可这似乎并不妨碍他们交流地很开心，笑得像个孩子似的。一个简单的手势，一个复杂的眼神，举手投足，是几十年的默契。
黄色、蓝色衣着的外卖小哥在雨中开着电瓶穿梭在大街小巷，忙碌不息。
匆匆闯进眼帘，又倏忽不见。
烟雨淅沥而冰冷，不由让我合上了窗。
看着被雾气渐渐覆盖的窗户，我想，大概这就是生活吧。